赵见深心一紧,又“咳”了一声,惹来明悠问询,“皇兄没事吧?”
边问边叫碧翠去取醋的她,心里还觉得奇怪来着,这鱼刺肯定是剃干净了的,怎么还会被梗到?
“无妨,不是刺没下去,有些呛到而已,第一次被梗没经验,有些慌乱,还叫你们拆穿了。”赵见深似无奈的放下杯盏,话倒风趣,同桌的老大人们都捧场的露了笑脸。
明悠就叫伺候的人再不许给赵见深吃鱼了,赵见深还叹道,“又不是小孩子,有了经验自不会再中招,何况张拌拌在这儿呢,他哪里还敢给带刺的与朕吃?”
“万万不敢!”张太保赶紧应和!再看鱼片时,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,好看得更清楚些。
小小插曲就这么过去了,苏大学士已开始夸起谢安和明悠的琴瑟和鸣,也有人打趣起两人还没成婚,就已如此默契,还笑问,“二月的喜酒,怕是要甜掉我等的牙!”
“老夫爱甜食,正好正好!”有人识趣捧场。
“哈哈哈哈!省了喜糖钱了不是?”
“这可不兴省!都得沾沾喜气福气呢!”
还有人在问,“陈监正,谢师没找您把日子定前一些?”
“这种事若是搁冠军侯身上,那是必然会发生!谢师持重,哪里会干这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