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的表面证据,都指向的是马民。
“目前,没有任何线索证明这件事和包向党有关。”严正皱眉道。“傅秋石同志,为什么你会怀疑包向党?”
傅秋石:“单马民一个人,不可能将这件事瞒得那么好,瞒了这么多年都没人知道,必定会有人给他打掩护。”
“打掩护的人职位不可能低了……我认为包向党的嫌疑最大!”
“我也了解过,马民这个人比较怂,也挺胆小的,这么大一件事,他一个人是没有那个魄力去做的。”
有同志道:“可这些都是傅同志你的猜测,咱们办案子是要讲究证据的。”
傅秋石:“他们总是要分赃的,我现在就给领导打电话,喊他汇一笔大金额过来,并且注明这是最后一次寄钱。”
“金额巨大,并且还是最后一次寄钱,如果里头有包向党的事儿,他一定按捺不住,不会让马民一直存到年底再分钱。”
“村里你们不方便出面,但我会盯着马民,一旦他和包向党分钱,我就给他来个人赃并获!”
严正点头:“这个可以有,董招娣那头我们跟她讲清楚利害关系,她如果能配合好我们的行动,那就是立功行为,可以给她减刑。”
“另外,咱们这边儿还是要再派两个同志下去配合傅秋石同志。”
“嗯……就去临县调派两个年轻的同志,然后通过县里知青办,直接送去前进村做知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