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忧尘说：“我们也是这么想的。可是，所有能找到的昆虫和哺乳动物都实验了，的确没有一个是终宿主。”
“怎么可能？难道，医学院不是传染源？”
“也有这种可能。不过，从发病率和感染症状来看，医学院是传染源的可能性在八成以上。”
方媛若有所思地问：“你们会不会遗漏了什么昆虫和哺乳动物？”
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可是，我们找遍了医学院，能找到的昆虫和哺乳动物都找出来了，连蚂蚁、蚯蚓、鸽子都实验了，更不用说常见的那些老鼠、蛇、狗、猫、蝴蝶、蜻蜓、蟑螂……”
李忧尘一口气列出二十几种昆虫和哺乳动物。
听他这么说，确实没什么遗漏。
方媛低头思考了一会儿，突然抬起头来，对李忧尘说：“你们肯定遗漏了一些动物。”
李忧尘问：“你想到了什么？”
“你也知道，新病毒是有一定潜伏期的。如果潜伏期够长的话，刚传染时，不是冬天，而是秋天，也有可能是初秋。”
“是的。”
“而有些动物，初秋时还有，冬天时却很难看到。”
“我也知道，所以，将冬眠的蛇和现在很少见的蝴蝶、蜻蜓都找出来了。”
“可是，还有一样动物，你们没提及。而且，这种动物携带感染病毒的概率还不小。”
李忧尘两眼发亮，问：“是什么动物？”
方媛说：“蝙蝠。你们忘记了，蝙蝠也是冬眠哺乳动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