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原来是隐者之诗,难怪有这般理喻。”
“可天下,哪里有这样一位隐士啊!”曲爱娇脸上憨憨地一笑,“分明,便是这王刺史杜撰出来的!”
“杜撰的?莫非,这世界并无一人士?只是他身为刺史,杜撰个隐士来,有何意?”
“这又是小女不解之处……”曲爱娇又道,“此前,他也是假托一个叫辛弃疾的人,做了一首长短句,比起此诗,还要不凡一些!”
说罢,她又将那首望江楼怀古给念了出来。
“莫非,这辛弃疾也是杜撰的?”曲承裕猜道。
“大抵是吧!能写出此等诗文之人,定然不是无名之辈,若只是一个隐者,便算了。”
“可这来一个隐者,又来一个隐者,就让人起了怀疑;却偏偏,还来第三个,你让人还如何相信?”曲爱娇却继续说道。
“哦?还有第三个隐者?”
“这次,却是借了一个叫秦观的名字,写的一首长短句,也是文采斐然,远超此辈人杰。”
“念来听听!”曲承裕来了兴趣。
曲爱娇一字一顿地将那首鹊桥仙念了出来:
“纤云弄巧,飞星传恨,银汉迢迢暗度。金风玉露一相逢,便胜却人间无数。”
“柔情似水,佳期如梦,忍顾鹊桥归路。两情若是久长时,又岂在朝朝暮暮。”
“嗯!好诗!这句子的意境、笔法与前面两首全然不同,确是该换个名字……”曲承裕打笑道,“只是,他堂堂刺史,却做此小儿女姿态,莫非是在洞房中,写给他新婚妻子的?”